连载|一个矿老板的跌宕人生
< 第十三章: 终于打了一次坏人>
前情回顾,点蓝字可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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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第六章:> <第七章:>
<第八章:> <第九章:落难内蒙古>
<第十章:艰难脱险 这个故事顶一百篇鸡汤。>
<第十一章:重头再来 你见过肚皮长茧子的人吗?>
<第十二章 君子报仇>>
作者:山人
这家伙主动跪在地下打自己嘴巴,而且是真打。嘴里不停地在说:“我缺德了,报应,报应!”我心里十分的厌恶,再打他也觉得是脏了自己的手。
“大力士”摸着大腿说:“哪来的水,怎么这么湿?”
我看到吴意跪在地下把地板都弄湿了,大概明白了,我顺手一指,强忍着没乐出来。“大力士”一看也明白过来了,一脚踹过去,吴意顺势就趴在地上了。这种人,还没把他怎么着呢,在车里就尿了裤子!
我把警棍打出火花,他一听到警棍“啪啪”的声音,“嗖”的一下就坐了起来,大哭大喊:“饶命啊饶命——”
这家伙,五短身材,胳膊好像和腿一般粗,小眼睛小嘴,脖子和腮帮子基本上是平的,凭着一股蛮力,又生性奸诈,也算得上西河镇一霸。他的人生信条是:远嫖近赌不吃亏。
我呵斥他站起来,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,一双狡猾的贼眼偷偷瞄着我,说:“兄弟,你是误会了,当年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呀!我有错,就是没保护好你的钱,,你也知道。”
至此,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,上前一步,警棍冒着火花,劈头盖脸地就触到了他身上。他嚎叫着在地下翻滚,我紧跟不放,警棍始终没离开他的脖子脑袋以及他抱着头的双手,空气里出了一股焦糊的味道,直到警棍没电了才停下来,他也躺在地下大口喘气,彻底动弹不得了。
我厉声问:“还是误会不?”
他躺在地上,我踹了他一脚让他起来,他没动,边哭边大喘气。我看他不想起来,就朝他举起了那已经发不出火花的警棍,他一看,立马就坐了起来,下意识地双手抱头。
我又问:“想不想说实话?”
我也得让他歇口气,不怕他跑了。“大力士”又要打他,我示意制止了,并让他找了根绳子来,把吴意的双手简单地绑在后面,我早就知道,这家伙也是蛮横惯了的,万一拼了命,要是制不住他,那麻烦可就大了。
我吩咐另一个朋友去出租车里拿充电器,他一直坐在床上没说话也没动手。一会儿,充电器拿来了,看到我把警棍充上电,吴意狡猾而阴险的目光终于变得惊恐了。
我说:“如果不如实交代你的缺德事,我就弄死你!扔水库里喂鱼。”
人呀,强者弱者差别不大,最终约束人行为的还是法律的威严,一个人如果行为超出了法律红线,矛盾不是当事人之间的事,而是要面对国家机器。
现在我完全可以对这个恶棍做任何处置,但我还是理智的。
我问他:“为啥骗我?”
他说:“本来是真的要帮你买金子的,当你把钱寄存到我家,我就把钱拿出来数了几遍,这是我十年也挣不来的。正好这时,五现来串门,我们是同岁好哥们,就起了歹心,人是他找的,我不认识。”
我知道他说的都是鬼话,警棍电也充差不多了,我就拿下来,一边打火花玩,一边问他:“真的不认识?”
他立刻就改口,并说出了抢钱人的名字:勾剩,满三。
“钱是如何分的?”
“雇佣的人每人一千,我压根儿就带出去一万,另外六千我就留家里了,钱还没分,你就报警了,我进去了,家里拿出了八千多送礼。”
我又问:“都给谁了?
他说:“局长,队长,办案子的。”
他如实交代了一串人名,这些人如今都健在,大多数都已年过古稀,我也无意诋毁他们,他们也无需承担任何责任。这里就不多说了。
我基本梳理清楚了被骗的经过,要是依着恨劲儿,杀了他都不为过。那是1986年啊,1986年的一万六千块钱,被他设计做局骗走,几乎让我倾家荡产,我怎能不恨?
我说:“这些钱咱们算算账吧!十几年了,就按存款利息算,讲理吧?那时候存款利率高,随便算都是十几万。”
这小子一听提钱,小嘴撇得跟歪瓢似的,一把鼻涕一把泪,一边诉说不幸,什么自己赌博成瘾,把钱都输了!一边哭自己”没混好呀!”一边用眼睛余光观察我的表情。我感觉到了他奸诈的内心在活动。
紧接着,他又甩出一张王牌:“可怜我那妹子,对你一往情深,没机会表达,听说你结婚了,丢了魂似的,为了一点小事,差点服毒死了。”
哎,当时除了感叹人生,我也说不清楚心里是啥滋味,提到吴萍,躁动的情绪还是有些平和了。我对吴萍还是挺喜欢的,比我小了五岁,觉得人机灵,但又总觉得不是能安分过日子那种人,八十年代农村人的思维就是男人无妻无家,女人无夫无主,她能像我现在的妻子一样给我一家子做家庭主妇吗?
我并不后悔选择娶我妻子而没娶吴萍。
我也听说了一些吴意、吴萍兄妹的情况。
吴意嗜赌成性,奸诈狡猾,成天地研究设局骗赌之事,殊不知,这一行里的人哪有善者?他还是输多赢少。赌博,聚集的都是方圆百里的“精英”人物,至少都不傻,近赌也没少吃亏。包括他这次被我们碰上,也是出去赌博刚回来。我听说他有一次耍赖,就在他家饭店二楼跟人耍蛮横,让人家用顶在脑门儿上才老实了。这样看来确实混得也不怎么样,但是,总归比我强吧?我怎么没找别人麻烦呀?
用现在的话说: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
吴萍则在一个国企招待所上班,和一个干部结婚了。那次偶遇她,好像也说过有事到那里去找她,开的车也是招待所的。
接着我和吴意进行了切合实际的谈判。不过,我判断他一定会去借机敲诈另外几个当年行骗的参与者,让他们分摊。后来证实我的判断是对的,因为那两个马仔早都发了财。
我的原则是:马仔没罪,我当初和你是朋友,我不认识别人,就像今天“大力士”打你一样,你也怨不到“大力士”身上。
我考虑实际情况,要太多了,这种人渣,会物极必反,适可而止吧,出口恶气得了,谈好了三万,他也表示认可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有种不详的感觉,怎么和内蒙的一个数目呀?
我和他讲道理,红楼梦有云:“世上万般,好便是了,了便是好,若不了,便不好,若要好,须是了。”
我说:“我也没按真正价值跟你算账,如你不讲诚信,这事会纠结你一辈子。”
他当场表示:“既然你放我一马,我肯定不食言。”
并说回去马上凑钱,约定第五天我到他家去取钱。
就这样,我把他放了。
到了第五天,我约了一个和他熟,和我也不错的朋友去了他家。我一进屋,看到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,欲言又止的表情,就知道有了变故。
这时,他那个啤酒桶一样的女人从里屋出来了,一手叉腰,一手用食指指着我:“你也忒不够意思呀!你把人打成这样?当年的事都过去了,,没我们吴意的事,你屈打成招,我还没找你去算账呢!”
我回头看吴意,他开始有些怯懦,后来胆子也大了起来,也骂我不够意思,并矢口否认骗我的事情。看来我又失算了!
看这架势,钱是不想给了,多说无益,我整个人就像火药桶,随时要爆炸!吴意越来胆子越大,说不定敢动手,我要是再挨顿打,岂不是丢人败兴?
我用右手食指点着吴意的鼻子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说:“你这是在用你全家的性命做赌注!”
他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嘟囔说:“你也有孩子老婆,谁怕谁呀?”
败兴而归。
大概过了二十多天,我胸中恶气还没消,有人告诉我:“出事了!你那个姓张的朋友去西河镇办事,让吴意看到,被他,告你!”
姓张的朋友就是我那“大力士”。
就此,。。
-未完待续-
(本章2650字)
作者:山人,六零后,一个只上过六年学的矿老板,有钱,也有点闲,要用手机码字,给你讲述一场跌宕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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